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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困兽之斗(2 / 2)

阿川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从他怀中起身,她站在地上指着唐斯年嘶声力竭道:“我他妈什么也不要,我现在只要名份!

我不想这么不清不楚的待在你身边,我要乖顺的叫别人大嫂!

唐斯年你对我太残忍了,我爱了你这么久,我不配得到吗?

我只配你和你名义上的妻子不合的时候,抓来暖/床吗?

在我消失的时候,你就找别人在你身下承/欢吗!”

阿川疯了。

没了理智。

没了冷静。

也没了算计。

这些话怕是她从认识唐斯年到如今,说的最不过脑的一些话。

如果她能多想一些,她这么聪明的女人不会想不到。

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在为她低头了。

他真的除了名份,什么都能给你。

她的话脱口而出,一切瞬间崩盘。

所有男人给不了的东西,她都能在唐斯年这里寻到,只是除了名份。

即使他不会如唐予希那般温柔的对自己,甚至动作上还有些暴/唳。

但唐斯年口中呢喃着一声一声的阿川。

都能让她跟着沉沦,一次又一次。

一个想征服,一个想降服。

两只困兽犹斗,不死不休。

都伤。

都疼。

可有什么办法呢?

谁也不肯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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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来想想,她爱他什么呢?

可能就是除了只有他能让她有心动的感觉以外,她还爱自己永远抓不准他心的征服欲。

最重要的是,他那么高傲的男人,屡屡的向她低头。

唐斯年根本离不开她,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因为什么离不开,她并不知道。

甚至,连一句我爱你,他都不愿意说。

唐斯年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知道你有洁癖,在你之后我从未碰过别人。

她抱着被子几乎哭到昏厥。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深爱。

那拥有名份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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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的七月半。

她认识唐斯年刚好两年整。

她这次提前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不知道会离开多久,所以伽仕暂时由陈述来管理。

七月半当日她才和段秋寒打招呼,称自己要出国玩几天,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回来。

段秋寒心大并没有多想,但在跟唐斯年汇报以后,唐斯年哼笑着说:“她出什么国?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她受伤罢了!”

段秋寒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之前,每次她都是这个时间段,将自己搞的狼狈不堪。

那年夏季,唐斯年第一次在海上遇见她。

第二年夏季,她带着一身的伤进了监狱。

唐斯年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保护不了她,而觉得特别丢人。

阿川也从不张口告诉他,到底为何而受伤。

他要是有机会抓到了是谁,他一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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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离开之前,阿川有提前求余修来帮忙。

阿川想用些办法好能尽快的调整过来,毕竟一个月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能发生的变故也太多了,她这次不敢赌,也不能赌。

在她从冥界出来以后,余修带着昏迷的她,去了一片坟地吸阴气,风翩翩和木桥也来纷纷帮了她一把。

她醒后在自己还很虚弱的时候,抱着一桶鸡/血便往胃里灌,喝了吐,吐了喝。

余修问她:还能坚持的下去吗?

她坚决的点了点头:能。

余修苦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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