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秋女所说，只要心里有，又何必在意是否真的有过？

……

……

打座的默然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种冥思，他心说，只差一点点，就能知道困扰自己多年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每次都离得这么近，却偏偏错过。

但是，矇眬中，他却似乎看清了所谓法圣的长相，额头高高，中间有一低纹；白眉白须；白发飘散，而头上似乎有一似角的道冠；脑后竟然灵光如日，金圈玄中，似有似无；双耳大且尖梢；身穿灰色束服，亦有霞光流彩……真是天神异相！

当他正在思忖继续努力时，血魔香香和无常金刚进来了。

默然很友好地道：“如果没有两位经常来看看我，真不知道一个人会不会被闷死。”

金刚用不太流利的中国话道：“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默然打趣道：“金刚兄，你的中国话进步神速呀。”

金刚听了，有些得意，谦虚地道：“哪里、哪里。你不想听听吗？”

默然道：“如果只是香香姑娘过来，我倒不想听了，还有选择的余地。现在你们两个一起过来，我倒是感觉不听都不行了。”

金刚问：“那你是想先听好消息呢，还是先听坏消息呢？”

默然道：“二位长得这么喜庆，那就先听好消息吧。我这人一般都是先甜后任命。”

金刚道：“好消息就是，我们已经探知你们的人正在设法来搭救你。”

默然早就知道雷神、鸽子他们不会不救他的，但是也知道这次的使命。正如当初在“午夜流连”定下君子协定时所思忖的，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

他道：“哦，在我意料之中。不过，坏消息你们也不必说了。”

金刚道：“为什么？”

默然道：“因为坏消息就是这正是黑洞所需要的，他已经织好了网，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金刚一听，一怔，心说这中国人真是聪明。

后边传来香香的大笑声。

默然和金刚两人疑惑地看向她。

她还是那种孤傲地样子，慢慢地说：“没错，你果然是聪明人。只不过，你还是只猜对了一半。”

默然问道：“一半？”

金刚也问道：“一半？”

香香道：“是的，一半。”

默然问道：“另一半呢？”他在想，还有哪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