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晴正在气头上没处撒，挥手就击向那服务生。默然赶紧出手相拦。

掌风将服务生盘里的酒瓶及酒杯给震得飞了起来。

秋女赶忙伸手，一只手把酒瓶接住，另一只捏住酒杯，在空中左划右划，把洒出的酒全部接回酒杯之中。

虞晴见被拦住，狠狠地盯着默然。

数秒过后，她收手而笑。又举瓶喝了起来。

默然示意那惊呆的服务生离开。

默然问道：“那老魔走了，为什么留下你？”

虞晴已经两瓶下肚，有了一丝酒意。边笑边诡气地说道：“留我下来满足宇文卓的肉欲。我是那老魔献给宇文卓的玩物。一个真人版的充气娃娃而已。”

秋女问道：“那老魔法力无边，按说没必要拉拢任何一个人。难道只是为了要那笔巨款？”

虞晴边取酒，边说道：“怎么会。”

默然问道：“那它有什么阴谋？与宇文卓又是什么关系？”

虞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秋女问道：“那它逼你去接近宇文卓，你就那么听话的去？”

虞晴道：“是我自愿去的。因为我一直很爱宇文卓。那老巫婆正是利用了我这点才选中了我。我呢正好也想得到他。现在我既得到了他，又有了一身法力，何乐而不为呢？”

秋女问道：“它没告诉你原因？”

虞晴道：“它只会下命令，不会讲原因。我只要照做就行了。”

默然问道：“林秘书的事，你有没有更多的消息？”

虞晴一听到林秘书，竟然将刚取出来的那啤酒瓶捏碎。啤酒也撒了一地。可见，她的醋意有多浓。

默然见她如此激动，又重述了一遍：“我是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她被害的原因，或者说是她遇害的情节。”

虞晴抬眼看着他，说道：“想都能想到是什么原因。那林秘书估计也是老巫婆的一枚棋子。利用完了，就抛弃了。”

默然摇摇头。说道：“根据我们对她的检查，她体内没有一丝内力，只是单纯受到机械性创伤。”

虞晴道：“那就是她运气不好，撞到了老巫婆与宇文谈的机密事，或许是巫婆吓宇文的手段。”

巫婆杀人是不需要用刀的。

秋女见问她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问道：“那魔精留你下来，就是为了稳住宇文卓？有没有其他的任务？”

“当然有，负责向你们通信。”虞晴的手被碎玻璃划破了，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就像是一头受伤的母兽舔舐伤口。

当然，她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这时，默然与秋女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与宇文媾和时都会先被抓得鲜血淋淋，第二天就完好无损。看来，上次鸽子去指证她时，也是太低估她了，着了她的这个道。

这时厅内传来了惊呼声。

原来，一只巴掌大的蝙蝠飞了进来，“喳喳”地叫着，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就飞了出去。

“冬天怎么会有蝙蝠？”

“长得好丑。”

“简直像是从地狱出来的。”

“好大，好吓人。”

人们议论纷纷。

这是暗黑精灵，根本就不是什么蝙蝠。是专门向虞晴传信的。

虞晴微微一笑。

默然和秋女也都看着那飞行物。

虞晴边喝着，感觉身体发热，就把衣前暗扣打开，左右撕了撕领口，那胸前反光的地方顿时变得更加突显和明亮起来。

当一个女人对着一对情侣这样做时，就代表着送客了。

果然，秋女已经看出了端倪，催着默然结账离开。

两人离开时，虞晴狡黠地笑了，充满了得意。在后边喊道：“当你们回到家时，我会有好消息告诉你们的。”

秋女走得很快，默然莫明其妙地跟在后边。

虞晴没笑完，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