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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杂志社里寻线索

第七章 杂志社里寻线索

林夕言去了银行,取了些现金,就打车到了市里的高铁站。

在高铁上,我又想起了梦中那个美丽的面庞,难道她就是那位外号叫‘姝妖’的楚秋女?因为那个梦一直都被晃动的水给映射,根本看不太清楚长相。一想到她,就会莫名的心跳加速。难道她是我心爱的人?

“一定要弄清楚真相。”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好哥们――鸽子,一想到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和发自内心的开心的感觉。印象中鸽子总是无忧无虑,到处拈花惹草,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曾经有过多少个女朋友。不过,我模糊地记得鸽子对我就如亲兄弟一样,打小他就象一个大哥哥一样保护着我。有谁欺负我,鸽子不管打不打得过,都会冲上去相助。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一起挨。长大后,鸽子经常会传授一些追女孩子的经验给我。

他说处处都是学问,欣赏女孩子也是如此。

我记起了有次鸽子躺在床上大吹特侃时的情景:“我今天教你‘女孩四个一等’金诀。一等胸是‘鸽子揣个小老鼠’,一等腿是‘丝面棉被弹琵琶’。”

我那时傻傻地问:“什么?你揣个小老鼠?”

他解释道:“什么我不我的。这里的鸽子不是我,而是真正会飞的鸽子。意思是说最好的胸看起来就像鸽子一样,手感也像鸽子羽毛那样酥软、弹滑,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在鸽子的羽毛里找小老鼠了。”

“小老鼠?”我惊奇地问道。

鸽子又解释说:“就是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东西,会滑来滑去,就像小老鼠一样。”

我又问:“那‘琵琶腿’呢?”

鸽子谈兴上来,坐起身来说:“就是说女孩的大腿的皮肤又白又滑,摸起来就像丝绸下盖着棉花一样绵软、润滑。最妙的就是当女孩的大腿受到刺激时,皮肤下的肌肉会猛的一抖,这时你就能感觉到肌腱像琵琶的弦一样猛的一颤……”然后他就闭目,双手一扶一弹,表演起弹琵琶的样子,继续说:“那感觉,真是赞!就像――心跳的感觉!”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总是会说:“好猥琐。”

鸽子曾说除了这两个一等外,还有一等唇和一等舌,只是要卖个官子,以后再教我。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我曾转弯抹角地想知道,他总是会说:“我看你天庭饱满、地壳方圆,聪明好学,求知若渴,还是以后再教你吧。”

鸽子还教给我追求女孩的秘诀:“看你对姝妖有贼心没贼胆,再免费教你一招,叫‘一处二约三拉手’……”

我总是在被鸽子逼得窘极之时反问他:“大侠,你学识这么渊博,招式这么奇特,为什么现在连一个当班的女朋友都没有捏?”

他一般都会语塞,会故作沉思状回答说:“不可语,不可语……”

……

一梦醒来,林夕言已经到了上海。

上海是中国的一个大都市,长久以来都代表了繁荣与向往。

在我的记忆的指引下,他能清楚的找到我曾上班的那家杂志社――上海恋世情缘杂志社。他到上海时,已经入夜。他乘地铁熟练地找到了那家杂志社。到门口时,他在电子门禁锁上录入了密码,门就自动打开了。

虽然创作人喜欢加班,但是今晚一个人都没有。他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曾经非常熟悉的情景。

这里曾是我工作了两年的地方,一切都很熟悉。虽然很多事我记不起来,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由心而生。

一进门,我仿佛看到前台处秋女正在向自己打招呼,能看到“癞子咕”社长正在办公区发飙,能看到主编大V的络腮胡,还有鸽子、小乐子……

最右边第一张就是我的工作台。

他竟然也知道,很熟悉地走过去,一切都如当初。

我看到隔断上夹着一张四人的照片,那是我和鸽子、秋女,还有一个女生,就是琪燕。我清楚地记得,琪燕与我和鸽子三人从小在一家福利院长大,同样也是由鸽子罩着。

照片上,那时的我阳光而帅气,戴一副黑框眼镜,双眉微蹙,很明显的文艺范;鸽子开朗而顽皮;秋女美丽而搞怪;琪燕文静而眉目间略带忧郁。

林夕言把照片拿过来,看到照片反面有两行字,写的是“两个活宝一只妖,还有一只小燕子。”

在刚苏醒过来时,我曾想到过“小燕子”这个名字,不过那时想起的只是她十来岁时的样子,眼前的这个已经是漂亮的大姑娘了。

十余年前,那时鸽子还没有“鸽子”这个外号,他本名叫肖靖。我也没有默然这个笔名,我叫孟思月。肖靖是我们俩的老大,他经常会正色地拍着胸脯说:“我是你们老大,以后我罩着你们。”有一次,小燕子对肖靖说:“我是小燕子,飞在天上,你如何保护我呀?”肖靖想了想,说:“那从现在起我就叫‘小鸽子’,也会飞,鸽子比燕子大,这样就能保护你了。”旁边的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做老鹰呢?老鹰是最厉害的鸟,这样保护她不是更好吗?”肖靖一本正经地说:“老鹰会吃了小燕子,我才不当老鹰呢。我要当鸽子,鸽子是世界上的和平使者。我要维护世界和平!”小燕子又问我:“月哥哥,你叫什么呀?你看我们俩都会飞了。”我回道:“我叫月亮,本来就在天上,比你们飞得都高。”

后来还真是这样,鸽子与小燕子两人在一起玩得开心,而我总是被一个人远远地甩在一边,正应了我飞得太高了。小燕子从小爱吃糖葫芦,鸽子总会把福利院阿姨、阿婆们分发下来的糖葫芦留给她吃,说是大男人要懂得爱护小女孩,慢慢地,连我的那份也被他给“征”走送给小燕子吃了。我那时挨的批评最多的,就是因为偷东西,专偷糖葫芦。每次鸽子让我打掩护,自己偷偷溜到卖糖葫芦人的后边,偷上几支就跑。有时被发现了,他逃了,我就被抓住了。虽然我决不会招供出他,但是福利院的阿姨们心里当然知道逃跑的人是谁。挨批评、罚站是我们俩的家常便饭。可以说,我们两人是当时院里最淘气的两个,但是也是阿姨们最喜欢的两个。

林夕然轻抬电脑显示器,从下边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工作台下的抽屉。里面有我的钥匙、移动硬盘、零钱、公交卡等,还找到了一个工作证,上边有我的正面照,姓名是“孟思月”,职务是副编辑。他把这张证件照与刚才那张照片比对了一下。

他打开电脑,且清楚地知道我的电脑密码是ww81192,可是QQ、电子邮箱已经换了密码,全部打不开了。他在电话册上看到了鸽子和秋女的电话号码。他试探着用手机拨了出去,两个电话都关机。他看到了社长的名字――钱端,也就是鸽子给起外号叫“癞子咕”那个凶巴巴的秃子。可是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整个杂志社的人都像全部消失一样。他看到了我的笔记本,最后的笔记是在9月16日。他大致的翻看了一下,基本都是关于杂志社里关于出版计划与实施情况的记录。当然,也有一些出差和采风的记录。

林夕然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了。一天的疲乏,已经冲淡了刚才的兴奋。他想,就在这等到天亮吧,如果有杂志社的人过来,也好问个清楚。于是就在转椅上闭上了眼睛。

默然为什么会跑到东海去?又如何把记忆弄丢了?为什么碰巧他自己就无意中接收了默然的记忆?林夕言来来回回地思考着这些问题。

“渴死了,给我点水吧!”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打断了他的小憩,把他吓得差点从转椅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