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接道：“应该说是世界上军事史中第一位妖族战士吧？”

“除非殷墟之战是一场梦幻。”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默然从人缝里向门的方向看时，竟然出现了三个人。

果然是判官尼玛格勒、夜叉小小龙和百目灵鬼苜蓿女。这声音就来自判官。

雷神道：“现在，他们也是我们科室的正式成员了。”

小小龙补充道：“而且，我们还成了好兄弟。”

苜蓿女接道：“不知道我们算不算也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的第一。”

默然突然感觉这一切又变得如此真实。

怎么回事？黑洞被消灭了吗？封印还会解除吗？五千年来的诅咒现在已经解除了吗？他禁不住问自己。

想问别人，可是大家都沉浸在欢乐之中。

雷神道：“走，老地方。我们可谓是多喜临门哪！”

……

“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大家似乎都变得平静了。”响箭道。

“真的吗？不是还留有许多疑点吗？”林夕言问道。

“是的，只是相对于西湖围剿之后的紧张局面而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大家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响箭答道。

“魔族和妖族不会再回来了吗？黑洞会与殷墟圣境一起消失吗？还有几位天行者，不需要再找了吗？暴风为什么化虚后又回来了？”林夕言认真地问道。

响箭道：“说实话，这其中很多缘由我也不知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因为他们是天行者，是神裔，不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们。”

林夕言道：“那后来神族重生了吗？”

响箭道：“这是最高机密中的最高机密，等你自己回忆起来时你就知道答案了。”

他诡异地笑着盯着林夕言。

林夕言道：“其实，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自然已经证实了这段奇遇，我心里也就踏实了。既然神族们都已经恢复了生活节奏，我想，我也应该回到我原来的生活。虽然现在记不起太多自己以前的事，又会夹杂着默然的记忆，但是我想，我会习惯的。”

响箭道：“如果还有一些记忆会像这次一样突然暴发出来，让你在任何时间扑倒在街头，怎么办？”

林夕言道：“我已经死过一次，还会怕什么呢？说实话，如果证实了默然的记忆是真实的，我感觉可能正是因为他的记忆才让我保了一条命，本来我可能已经是必死无疑。必竟，我有十几个同事葬身大海，而我却幸存至今。你不感觉这很奇怪吗？”

响箭耸耸肩，道：“谁又能知道呢？”

林夕言道：“所以，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我还有半年的休假时间，我想顺着记忆，也来一趟‘寻梦之旅’，把记得的默然曾到过的地方走上一走。让我头脑里的那个默然也得到一些欣慰。”

响箭道：“你不等雷神了吗？”

林夕言笑道：“我相信他如果想见我的话随时都能找到我。”

响箭笑笑，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甚至都没有眨下眼睛。

但是林夕言感觉自己猜得没错。

林夕言道：“我错过了很多。曾经的妻子，曾经的家庭，我想在这次旅行完成后，也算是对默然救命之恩的报答，或者说是给他以安慰。我感觉，当人的身体和灵魂可以分离时，灵魂才是真正的叫那个名字的人。所以，我现在是林夕言和默然双重身份，因为我拥有两个人的灵魂。”

响箭道：“你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