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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羔羊

二十六 羔羊

? 白小七无语道:“少爷,你就当体谅我脑子笨,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行吗?”

展子虞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等到了长靖王府,我跟那长靖王说清楚了,你不就清楚了?”

“是……”白小七撇了撇嘴,护着盒子跟上去。

长靖王府中,信子正逗着猫,突然抬头道:“有人过来了。”

方佑泽停下来翻书的手,点了点头道:“嗯,等会儿再过去。”

“哦。”信子不会问他是什么原因,抱着猫直接坐到了地上,手中拿着一把混着肉末的馒头碎,放在小猫的嘴边,不过短短两个月,原本不过巴掌大小的小猫已经大了许多。

方佑泽将书本盖到了脸上,叹了口气问道:“最近,王妃没有传回来消息?”

信子抬头看了方佑泽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哦。”方佑泽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公子尧有没有来找过我?”

“没有。”信子冷漠下来,继续喂猫。

“宫里也没动静?”方佑泽不死心。

“没有。”信子的会发没有丝毫变化。

“本王还是,被扔在这儿没人管了吗,”方佑泽终于放弃了,从轮椅上缓缓站起来道:“走吧,去见见客人。”

“哦。”信子看着小猫把最后一口吃了,把他交给了澄心,才陪着方佑泽往前厅走去。

展子虞看着刘管家送过来茶水,刚想催促一下,就看着方佑泽扶着一个少年,有些费力地一步步向着这里走过来,他看着后者抬起来的一只脚,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想了想,还是坐在原地看着方佑泽走过来了才说道:“见过王爷。”

“本王总想练练这脚,来得迟了,还请少谷主见谅。”方佑泽笑着扶起来展子虞道。

“无妨,王爷为国而伤,在下等这小小的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呢?”展子虞笑着应道。两人分明是上和下恭的样子。

“少谷主前来,是有何事呢?”方佑泽慢慢挪到了上位坐下来后问道。

“小七。”展子虞摆了摆手,白小七立刻上前将自己的手上的盒子呈了上去道:“王爷请看。”

方佑泽刚刚拿到手上,要打开的时候,白小七又连忙补了一句:“别摸,别闻。”

方佑泽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来盒子,看着里面像是被烧黑了的一团棉布的东西,接过来白小七递过来的东西,看了展子虞一眼,又挑了挑盒子里的东西一眼,皱眉问道:“那,敢问少谷主,这到底是何物呢?”

“此物名为焚情,”展子虞将盒子收了过来,看着方佑泽问道:“王爷,可曾听说过?”

“没有。”方佑泽老老实实地说道。

“此物是一炼药的无意间发现的,后常被用到熏香之中,杀人于无形,唯有一点被杀手诟病。”

方佑泽是何等聪明之人,抬眼看着展子虞道:“一旦见火,便会出现什么变化?”

“不错,此物平时为黑色,一旦遇到火,便会变为红色,贴在原本的物品上面,而中毒之人,表面之伤,与大火之伤无异,这边是焚情的关键所在。”展子虞说罢看着方佑泽,“王爷如此睿智,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代表着下毒之人深知此毒之性。”方佑泽一直搓着下巴道,“不过少谷主前来,应该不光是要告诉本王这件事吧?”

“对,”展子虞毫不犹豫地承认,看着方佑泽道:“我是来请王爷帮忙的。”

“帮忙?”方佑泽露出来毫不掩饰地惊讶之情,笑着说道,“闻名天下的药谷少谷主,竟然有事求于,我这个京城的闲散王爷?”

“下手之人,在下有些推断。”展子虞低着头说道。

“少谷主直说无妨。”方佑泽道,必将那一日他和覃亦歌也是在现场的人,这件事情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没办法脱了干系,原本早就等着梁帝召见他了,谁知道这腿伤一抬出来,不管是这件事,还是陈沉木的事情,都跟他,没半点关系了,没有褒奖他习惯了,没有为难,他还真的不是特别习惯。

“陆府由锦衣卫看守,别说混进来人,就算有人出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焚情的特殊性,要抱着一个熏香炉从陆府出去,又谈何容易?”

“这么说,少谷主觉得,凶手是锦衣卫的人?”

“那锦衣卫,又是谁的人呢?”展子虞嗤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讽刺道,“陛下拿陆家没办法,陆禹衡只要还在外面,他就要提防着会有这么一个人回来寻仇,陆家又是大梁百年的功臣,这可也算是一夜之间倾覆了,这让天下官员怎么想?”

“……”方佑泽沉默了一瞬道:“少谷主,此话,不可乱说。”

展子虞叹了口气道:“王爷应当知道,陛下容不下十二堂,也容不下药谷。”

“可十二堂遍布天下,在何处逍遥不是逍遥呢?”方佑泽无奈地说道:“少谷主若是直接拒绝了,本就不用趟这趟浑水了。”

“十二堂要是不管,王爷凭什么来保证,自己不会成为替罪羔羊呢?”展子虞看着方佑泽道:“换其他任何人来查这个案子,都势必要查到王爷头上,你觉得的陛下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有想过王爷你会出现在哪里吗?”

没有,方佑泽是状况之外的出现,所以梁帝的计划泡了汤,他原本是要十二堂查不出来,这样就可以有名头毁了十二堂,但是方佑泽出现了,现在的结果便是,要么毁了十二堂,要么杀了方佑泽,这对于梁帝来说,不需要掂量,但是他永远要掂量的,是自己在世人眼中的形象。

“父皇这次是铁了心要灭一灭十二堂的威风,少谷主不管认还是不认,都不会有一个善果。”方佑泽得出来最后的结论。

“既然王爷知道,想必也知道在下求得是什么。”展子虞道。

“求得是,如何不说出来这件事的真相,还能不让父皇将罪名扣到十二堂的头上。”方佑泽淡淡地说道。

展子虞没说话,也么话反驳,等了一会儿后,方佑泽缓缓说道:“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是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