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坚持的意义
第527章 坚持的意义
烟三月眉头皱起，看着李灵那种不安又心虚的表情，嘴张了张，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烟三月眼神闪烁，是疼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疼，他好像也不会再对这种感觉升起任何反抗之心了。
说认命，也不至于罢！
烟三月有许多想说的话，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李灵，在听到了烟三月的话以后，眼神忍不住闪躲，脸上表情也有些僵硬，没底气地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因为他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尤其是知道了过去的事以后，我跟他之间不会发生什么的。”李灵刚开始还有些辩驳的感觉，后面越说越冷静，似乎是想让烟三月看见她的决心，以及给自己建立一道坚定的防线。
她虽然看上去冷静，但内心纠结的情绪还是轻易被身后的人感知到了。
烟三月把她掰正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房间里的光线是橘黄色的，那种对人眼而言最舒适柔和的光照在李灵的面容上，给她如同孩子般没张开的脸蛋镀了一层光圈。
李灵能感知到脸上被一道强烈的目光盯着，眸子撇向下方，忍不住把脸偏开。
“其实你不必做到如此。”烟三月认真地说，却下一秒就被李灵打开了他手。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烟三月还想说点什么，李灵马上又说道：“难道我还有选择吗？”
她抬起头，脸上尽是倔强。
“即使知道了那么多，我也没办法对他动手，这个回答你满意吗？”李灵咬着唇，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烟三月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其实，你用不着恨他。”
最终，烟三月叹了口气，看向远方，眼里有从容，还有大义，看起来甚是复杂。
李灵听见他的话，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看着烟三月的侧颜，他则看着外面。
“为什么这么说？”李灵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衣服，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烟三月的话肯定不是没有来由的，所以，为什么不要恨黎啸。
烟三月也只是反道：“你觉得自己真正想忘记的是什么？”
李灵被他的问题说得有些错愕，大眼看着他，充满了茫然。
她自问不是个不能承受事情的人，可是她选择失忆是为了什么？
现在又因为烟三月的一句话质疑了自己过往的选择，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过去的记忆有错误？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试探你了？”烟三月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还有严肃。
“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没有那么清楚，但是单凭我对黎啸的了解，他也不可能做出亲手屠杀李家的事情来的。”烟三月开口。
比起李灵，谁有他了解那个人？
作为敌人，才能更好地揣摩一个人，才能知道李灵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可惜，这些在李灵的哭腔下，再也没有坚持的意义了。
烟三月眉头皱起，看着李灵那种不安又心虚的表情，嘴张了张，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烟三月眼神闪烁，是疼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疼，他好像也不会再对这种感觉升起任何反抗之心了。
说认命，也不至于罢！
烟三月有许多想说的话，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李灵，在听到了烟三月的话以后，眼神忍不住闪躲，脸上表情也有些僵硬，没底气地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因为他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尤其是知道了过去的事以后，我跟他之间不会发生什么的。”李灵刚开始还有些辩驳的感觉，后面越说越冷静，似乎是想让烟三月看见她的决心，以及给自己建立一道坚定的防线。
她虽然看上去冷静，但内心纠结的情绪还是轻易被身后的人感知到了。
烟三月把她掰正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房间里的光线是橘黄色的，那种对人眼而言最舒适柔和的光照在李灵的面容上，给她如同孩子般没张开的脸蛋镀了一层光圈。
李灵能感知到脸上被一道强烈的目光盯着，眸子撇向下方，忍不住把脸偏开。
“其实你不必做到如此。”烟三月认真地说，却下一秒就被李灵打开了他手。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烟三月还想说点什么，李灵马上又说道：“难道我还有选择吗？”
她抬起头，脸上尽是倔强。
“即使知道了那么多，我也没办法对他动手，这个回答你满意吗？”李灵咬着唇，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烟三月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其实，你用不着恨他。”
最终，烟三月叹了口气，看向远方，眼里有从容，还有大义，看起来甚是复杂。
李灵听见他的话，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看着烟三月的侧颜，他则看着外面。
“为什么这么说？”李灵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衣服，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烟三月的话肯定不是没有来由的，所以，为什么不要恨黎啸。
烟三月也只是反道：“你觉得自己真正想忘记的是什么？”
李灵被他的问题说得有些错愕，大眼看着他，充满了茫然。
她自问不是个不能承受事情的人，可是她选择失忆是为了什么？
现在又因为烟三月的一句话质疑了自己过往的选择，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过去的记忆有错误？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试探你了？”烟三月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还有严肃。
“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没有那么清楚，但是单凭我对黎啸的了解，他也不可能做出亲手屠杀李家的事情来的。”烟三月开口。
比起李灵，谁有他了解那个人？
作为敌人，才能更好地揣摩一个人，才能知道李灵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可惜，这些在李灵的哭腔下，再也没有坚持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