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中等阴珠

慕云突如其来的一番质询，让得林霄实在是防不胜防，以至于一时间，缄口不言，气氛略显得有些沉闷尴尬。

位于林霄身后的林成和林超两兄弟，在听到慕云所的不光明勾当的时候，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是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不解的困惑，他们的父亲，真的干过什么伤害理的事情么？

“林家主，今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当然了，如果林家主没有关系，老夫也不会死缠烂打，但是林家主得考虑一下你这么，会给林家带来什么后果。”

轻笑了起来，慕老平静的缓缓道。

他之所以如此单刀直入，为的就是不给林霄什么反应的机会，现在就差林霄自己承认当年犯下的罪行，至于其他的表现外露，只要他不出半个字，这些都只能是当作参考来看。

不过，刚才林霄虽强行在隐藏自己的情绪，终归还是露出了一些破绽，黑袍之下的云朝歌见状，藏在袖中的拳头，不由得紧握起来。

“慕先生的一点不差，当初的我，确实是和黑蟒山的大当家鬼厌，干了一些事情。”

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慕云身上散发的那股无形的压迫力，亦或是，他有些承受不住自己内心的谴责，所谓做贼心虚，在良久之后，林霄终于是闭上双眼叹了口气，徐徐的道，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力。

身后的林成二兄弟见到父亲承认，旋即面色微微愕然，显然，在他们心中为人刚正不阿的父亲，居然还干过勾结三贼土匪的下流之事，真是让人有些感到羞愧。

“林家主，这才像你，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虽然，老夫如此逼问你，确实有些不妥，不过这也是在有了确凿证据的时候，才出此下策，还望林家主不要见怪。”

见到林霄默认，慕老笑了笑，也是带着几分歉意的笑道。

“不，的确是林霄有错在先。”

林霄见状，旋即连忙摆了摆手，懊悔的道。

“想必慕先生已经从鬼厌那里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如果可以，还望慕先生不要当着我这两位孩儿的面，揭穿他们父亲曾经的灰暗了。”

面对着慕云，林霄惭愧的叹了叹气。

沉顿了数息，林霄回头看了看林成二人，此时的二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之中，除了先前的平静之外，还多了几分怪异和另类的情绪，在林霄看来，如同疏远异类一般，让得他心中的内疚，更甚了甚。

“既然林家主已经诚心向前，老夫也就不再逼迫，一星期后，北境将举行会谈，地点，就定在雨仙楼，还望林家主到时候不要迟到。”

罢，慕云缓缓起身，抱了抱拳，就欲转身而出。

“慕先生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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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林霄突然高声道。

“怎么，林家主可还有事？”

没有转过身，苍老的声音，淡淡的道。

“慕先生是想让云家，真正的成为北境的霸主么？”

虽在心中衡量已久，但是林霄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如此就糊弄过去，实在有些不太妥当。

“林家主在为自己的性命安全而担忧，还是在为林家存亡而担忧？”

没有丝毫的犹豫，苍老的声音，一针见血的，狠狠扎进林霄的内心，令得他微微一怔，这话问的，真是一石二鸟啊，若是他回答前者，必然会令人唾弃，身为一家之主，居然以个人利益为主要，若是让林家上上下下得知，想必免不了一番寒心。

但若是他回答后者，他的表现和作为，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联想到，林霄是真的为林家的安危着想。

“我相信慕先生不会那么做。”

林霄干笑一声，旋即行了一礼，不再话。

闻言，云朝歌也是感叹了一番，这林霄能成为一家之主，到底还是有着一些头脑，既然从老师这套不出话，如此回答，倒也算是聪明，既可以避嫌，还可以试探一下老师的本意。

不过慕老显然不给林霄想要得知答案的机会，转身就是行出大厅之外，在前一只脚刚迈出门槛的时候，后方的林霄又是高声一喊，旋即连忙的上前而去。

“慕先生还请留步，这东西，还望您可以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