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说，唐曼来了，打破了学院的平衡，让他们陷入了难堪之地。

  “让开。”唐曼说。

  组长犹豫了一下让开了。

  “唐曼，做事要长长脑袋，这样下去，你在学院是没有好果子吃的。”组长喊着。

  唐曼没理他，回研究室，丙村的实妆已经结束了，唐曼看视频，没有问题。

  写资料，整理。

  晚上，唐曼去周姨那儿吃饭，周姨把丙村也叫来了。

  唐曼说融合妆的事情，下一步就要进行融合妆，实妆融合。

  周姨听着，不说话。

  “融合妆，学院有两个小组在上妆，但是那不是融合，就是搭妆，混妆，并没有融合，钱院长要的就是融合妆。”丙村说。

  “学院一年的费用是很高的，学生的学费恐怕只是费用的很少一部分，那学院的投资，也不要，盈利从何而来？国外还有几个分院，怎么赚到钱呢？如果不为了赚钱，那为妆？就火葬场，妆师也不必有那样高的要求，达到一个水平就可以了。”唐曼说。

  “听说，高妆在国外是十分的赚钱的，中国的丧妆在国外某一些有钱赚的心里，那就是让死者转间得到来世富贵荣华的保障，除了这个，钱东升说，也是中国丧文化的传播和传承。”丙村说。

  丙村所说的，似乎是有道理，但是细想，不对。

  唐曼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周洁说：“关于妆，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们想多了。”

  两个人不再聊妆的事情，周洁问了学院着火的事情，说传说很多。

  丙村大致的说了一下。

  唐曼问：“周姨，您说教我春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周洁沉默了半天说：“我后悔了。”

  唐曼一愣，这跟说着玩一样，这么大人了，说后悔了。

  唐曼也清楚了，周洁让养人，但是其它的人不同意，不养人，那就得拆黑了。

  养人是有风险的，如果不成，他们四个人都要倒霉。

  那拆黑，一对四，他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如果这样，那他们就成了对立面儿了。

  “周姨，那就得拆黑了。”唐曼说。

  周洁低头沉默了半天说：“ 我说服不了夏和冬。”

  “谢谢您。”唐曼说。

  郑小希是夏妆，郑小希不同意，这个很可能。

  吃过饭，唐曼回别墅的路上，下雪了，唐曼仰头看着天空，雪花在飘着，在灯光下，闪烁了，像极了，儿时的梦……

  唐曼想起竹子，眼泪流下来。

  唐曼回别墅，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雪花，发呆。

  关于春夏秋冬妆，唐曼一对四，或者是一对六的对拆，拆黑，估计自己没有胜算的可能，如果养人，说服了四个人，如果不成，也把人家害了。

  周洁说夏和冬不同意，那也没有问题的，谁也不想冒这个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