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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1 / 2)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慌什么呀。”方瑾枝虚扶了一把,让入茶起来。

  她晃了晃手里的鱼戏水花灯,笑嘻嘻地说:“喜欢一个人哪里有什么敢或不敢的呢?”

  入茶不明白方瑾枝今日为什么突然和她说这些话,她只觉得心里十分慌乱。

  “下去吧。”陆无砚从净室里出来,走进正厅里来。

  “是。”入茶规规矩矩地给陆无砚和方瑾枝行了礼,才悄声退下。

  陆无砚走到方瑾枝身边,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是不喜欢她,直接将她打发出去也随你。”

  “没有不喜欢她……”方瑾枝瘪了一下嘴,“就是有一点嫉妒!”

  “嗯?”

  “她比我早认识你好多年呀!”方瑾枝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陆无砚弯下腰,将方瑾枝整个人抱起来,抱着她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岂不是应该应该记得当年我母亲生我时的产娘?她认识我更早。”

  “是哦!”方瑾枝接了一句,“还是光着身子的你!”

  此时此刻,陆无砚第一次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言以对。

  因为已经过了子时,方瑾枝等陆无砚沐浴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了,等到陆无砚抱着她回到寝屋时,她已经睡着了。

  陆无砚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看着熟睡中嘴角带着笑意的方瑾枝,陆无砚松了口气,心里盼着方瑾枝这孕期的反应早一点过去……

  明日要早起,一大早就要赶进宫中。陆无砚也不再耽搁,脱了鞋子上床,小心翼翼地将方瑾枝拥入怀中。他在黑暗中静静凝望着方瑾枝不甚明了的轮廓,不久,沉沉睡去。

  第165章 享受

  陆无砚带着方瑾枝出发的时候, 刘明恕是一并同行的。马车先将刘明恕送到宫门前,陆无砚和方瑾枝才折去长公主别院。

  刘明恕这次进宫是给小皇子诊脉的。因为楚怀川自幼身体就不好的缘故,他有些担心小皇子的身体也会受到影响, 这才请了刘明恕过来。

  陆无砚带着方瑾枝赶到长公主别院的时候,刚刚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不过知道他们要过来, 长公主和陆申机都等着他们呢。

  长公主和陆申机是早就知道方瑾枝怀了身孕的,午膳更是十分重视膳食,挑中的菜肴都是有助于安胎的膳食。

  方瑾枝自从刚被诊出胎象不稳的时候,着实好生养胎了一段时日,对于那些安胎的菜肴更是耳熟能详。所以, 方瑾枝瞟一眼桌子上的菜肴,就知道是为了他费了些心思的。

  用膳的时候,长公主也是难得地没有如往常那些很快吃完东西,而是十分关心方瑾枝,更是问了她的口味, 有没有什么忌口,还问了她想要吃什么。

  这一回,方瑾枝会跟着陆无砚留在长公主的别院一直住到二月初。

  之前方瑾枝很少午睡,更何况是这样冷的冬日。只是自从有了这一胎以后,反倒是用了午膳以后, 要小睡一会儿。

  陆无砚将方瑾枝安顿好,瞧着她睡着了,才重新回到正厅里。

  他一进来,陆申机先问:“听说昨日你遭到了埋伏, 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陆无砚想了一下,说:“和以前几次的刺杀一样,来者身手一般,也没有要陷害谁的意思。大概还是某些朝中老臣。”

  这并不是陆无砚第一次遇到刺杀了,这朝中想要杀死长公主的人很多,他们杀不了长公主,有的时候也会对陆无砚出手。

  都是寻常事了。

  他们也没有再在这件事上多说,长公主就将楚怀川的事情对陆无砚说了,也表达了想要离开的意思。

  听了长公主的话,陆无砚蹙眉。他脑中不由浮现前世时楚怀川临死前憔悴瘦弱的样子,他痛苦地弯着腰,一口一口咳血。

  他说:“这世上觊觎皇位者很多,无数人觉得朕幸运,被推上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皇位于朕而言不过是枷锁、牢笼。朕,根本不想做这个皇帝……”

  “无砚,事已至此,我们不得不多考虑一些退路。”长公主略怅然地说。

  陆无砚却缓缓摇头,他看向长公主,斟酌了言语,道:“母亲,其实您早就给儿子准备好了退路吧?比如封地,比如……十万兵马。”

  长公主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讶色,她有些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无砚苦笑,道:“儿子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儿子已经知道了,那……怀川是不是也知道?”

  长公主一时无话,有些茫然地看向陆申机。

  陆申机更是茫然,他对于长公主给陆无砚准备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毫不知情的。

  “母亲,儿子斗胆说几句不敬的话。”陆无砚叹了口气,“如果今日您是一国之君,怀川手握整个国家的兵马,又私建封地,广屯兵马,甚至一直派人监视着您的一举一动。那么……您会如何?”

  长公主怔了许久,才缓缓闭上眼睛,“本宫定会夺回皇权,斩草除根。”

  陆无砚走到长公主身后,一边给她捏着肩膀,一边说:“川儿是您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在您身边的时日比儿子都要多。他更是流着楚家血脉,跟您一脉相承。他虽擅于掩饰,可是他的想法比儿子更像您。”

  一旁的陆申机听不下去了,他皱着眉,说道:“无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母亲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她又不会害了怀川!”

  “那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陆无砚叹了口气,“母亲,您与怀川都一样,心里想了很多,又默默做了许多,可是却从来都不愿意说出来。但是人心最是难测,有时候难免会想岔了,激起一连的误会,倒不如敞开了把话说清楚。”

  长公主忽然笑了,有些意外地看向陆无砚,“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你说出来的。”

  陆无砚失笑,“大概是家中夫人教得好……”

  傍晚的时候,长公主、陆申机、陆无砚还有方瑾枝一并进了宫,参加小皇子的满月礼,同时也是册封太子的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