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看着御素素发疯。

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她似乎也明白了，御沉夜要离开这里似乎并非是因为她的原因，其实很早，他应该对这个地方就只剩下厌恶了吧？

只是这里的人，毫不自知！

他们总是这样打着为他好的幌子，然后做尽伤害他的事。

“暮染，你这个贱人，你难道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你配不上他，就算你现在是暮家的大小姐又怎么样？你结过婚，还被人给……！”

“啪！”

一声，响起！

御素素的话没说完，就这样被母案彻底的打在了肚子里，暮染现在浑身戾气。

那是她最讨厌提起来的事儿。

虽然，她和御沉夜之间都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外人不一定知道，可他们自然也不会将这难以启齿的事儿去解释。

所以御素素现在提起，完全是踩在了暮染的底线上。

而暮染，平时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但是唯独，有人踩在她底线上的时候，她会变的毫不客气。

御素素：“你打我？”

双眼猩红，疯了一样就要朝暮染扑来！

狼色一把将她拦下，御素素更是疯了一样的厮打着狼色：“你放开我，放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

“你只不过是个奴隶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御素素疯了。

暮染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发疯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疯狂。

其实，她曾经也是这样的吧？

对聂熠的事儿发疯的时候，也是和御素素现在一样歇斯底里。

但是，她从来没有强加过任何人。

她自己所承受的，她能承受就直接承受，从来没有将那份痛楚强加在任何人身上。

即便是聂熠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儿后，她也没有将这些仇恨分解在聂家人身上，只是对聂熠展开了无尽的报复而已。

然而现在这个御素素！

明明是和御沉夜之间的事儿，却将这一切都怪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毫无理智可言。

“暮染，你这个贱人。”

御素素彻底疯了。

她这些年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御沉夜身上，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御沉夜。

可是御沉夜看都不看她一眼，说的好听了她是妹妹，说的不好听了还要让她滚。

她，并非是什么低贱的存在的不是吗？

为什么要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的。

是的，都是因为暮染而起的！

要是这世上没有暮染的话，那么御沉夜出去冷静一段时间后还是会回来的，回来后，一切都会成为定局！

但是暮染来了，这一切也都变的不一样了。

因为她的缘故，御沉夜和她计划的路线，彻底的发生了偏离，再也无法回到计划的轨道上，再也无法！

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的。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也就这样彻底的被打碎。

御素素自然是不甘心的。

但再是不甘心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再也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力。

“御素素你冷静点，你发疯，也要有理由。”

“理由？你要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