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可能性很甚微，可是她依旧去做了。

程愿似乎看到了一个童年时期很是倔强的小女孩，手里紧握着拳头，却不得不屈服，期待着变强的一天。

“我的学习成绩很好，我甚至大二的时候已经修完了大学四年的课程，后来攻读硕士、博士学位。大学时候我就出去工作了，在华尔街，我记得第一次实习是在一家美国很大的投行工作的，我教授推荐的。

去工作之后，我经历了一些职场的丑陋，我经理是一个金发碧眼啤酒肚的色鬼，他经常骚扰我，我频繁拒绝之后，他就恼羞成怒，开除了我，甚至写了一封信给我的学校，我那不知道情况的教授也很生我的气。你知道后来那个羞辱我的投行经理后来怎么样了？”程愿忽然说起离题的话。

“他怎么样了？”蔡诗诗顺着她的话问。

“他最后死了。”

“死了？”蔡诗诗一惊，眼睛睁大，圆滚滚的看着程愿。

“那是我离开那家投行的三年后，我刚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辞职。我让一家餐饮公司破产了，也让另外两家上市公司股票暴跌，最终破产了。而破产的那家餐饮公司是当初那个投行经理的家族产业，那两个股票暴跌的上市公司股票是他投资的，而且还是全部身家的投资。他因为我的举动，一夕之间身家全无，还负载累累，最终不堪忍受，从华尔街的摩天大厦上跳了下来，因为高度实在太高，最后变成了肉酱。”

蔡诗诗听完，手一抖。

“我离开那家投行的时候，我发过誓，只要三年，只要三年，我一定会让这个男人跪着来舔我的鞋底，认错求饶。不过我最后还是没有做到，因为我站的那个高度，不是他那样的失败者能接触到的，连见我一面都是困难，更别说向我求饶。”程愿淡然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说一件恐怖的事情，就像是说这咖啡有点儿不喜欢的口吻。

听到这里，蔡诗诗似乎不害怕了，眼中多了一抹炙热。

“不是你没有做到，而是你不需要一个失败者的求饶。”

“你为什么不认为那是我报复的快`感在作祟？”

“见一个失败者，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蔡诗诗是从她的角度想的。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说着程愿淡然的笑了笑。“我会出差一段时间，半个月。半个月后让我看看你能被我利用的价值。”

***

“什么？父亲已经同意我凌宇建筑加入三亚娱乐旅游城的项目了？”拿着手机的程格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不过程先生说，印尼的基建工程华尧依旧是不参与，你如果你想要做的话，自己做。”说话的是程卓尧的首席秘书。

慢慢镇定下来的程格思索了一下问，“我知道了，可是，田秘书，我想问问父亲怎么改变主意了？”

那边田秘书轻笑了一下，“这个先生想什么，我如何得知，不过……那天你的妹妹三小姐走了之后先生才改变主意的。看来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性是三小姐说服了先生的。”

程愿？

程格可不这样认为。

“不过这并不重要不是？重要的是恭喜小程总。”田秘书是个圆滑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眼见着程家的继承人争夺战已经要拉开帷幕了，就连一直远在国外的程家小儿子程特都回国了，而这一回国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这个时候可是要站好队，若是不愿意站队的，那么久一定要擦亮眼睛谁也别得罪。

“谢谢，田秘书在父亲身边也辛苦了。”收了电话程格才冷笑了一下。

田秘书不过是一直老狐狸，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样的人像泥鳅，不是一般人能抓住的。

随后他喊了自己的心腹进来，“给我查看一下最近程特的动态，父亲应该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给我注意好。还有，给我查一下程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我现在就去查。”